痛
妳的笑容被迫冰冻。美丽的舞台妆塌成危章建筑的油彩,自眼角到嘴边。世界一片鲜红。妳试着求救。没有哭泣。没有人能分辨蚌贝吐出的气泡地了解发髻下的忧愁,妳像钢笔般舞动。
每一步都是时间的错觉,当月光寂静。妳发现他和妳的足迹,模糊得像染了色的叶脉标本。一如那只被一氧化碳饲养的蝴蝶,散落的鳞片铺陈夜晚。心跳是等待的进行曲。
北方踩进新的芳香,掩盖妳曾单纯认定的秘密森林,妳不得不,开始呕吐直到梦境被蜘蛛网紧密包裹。妳想起手心的温暖。一步步走向湖中央,像骄傲的天鹅未曾回头。
不断地转圈。妳试图将气压旋成蛇纹盘在肩上,并试图呢喃姆特(注)古老的语言以求安眠。他穿越暴风而来,是痛的方向。一半火焰,一半妳的脸。